白欣怡低声道,“徐秘书,要真这么信任,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说,是不是趁着静静不在,跟她搅合在一起了?”
徐东升吓了一跳,连忙否认道,“白书记,你说什么呢?我跟她就是纯洁的同志关系。”
白欣怡哼了一声,“我的第六感告诉我,绝不可能这么简单,徐秘书,你就胡搞吧,迟早有一天,你会死在女人肚皮上。”
徐东升听她这么说,心头一条,鬼使神差道,“要是能死在欣怡你的肚皮上,我心甘情愿。”
白欣怡脸色红了红,啐了一口道,“呸呸呸,刚正经没一会就又胡说八道。”
“既然你觉得她可信,那我一会就跟教育局那边打个招呼,至于她那边,你好好交代一下,这个时候别太激进了。”
徐东升答应一声便挂了电话。
又等了一会,姜秀莲这边也聊完了,就借口倒水,也来到了厨房,然后随手还把厨房门给关上了。
徐东升看了她一眼,等她走到自己跟前,一把就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
然后自然而然的就捏住了她胸前的骄傲。
姜秀莲闷哼一声,软在了他怀中,然后细细喘着气道,“不就让你烧个水么,至于这么记仇?”
徐东升用力捏了捏,低声道,“你说呢?”
“我可打定主意要征服你的,你刚才那么说,岂不是在打击我的积极性?”
“你难道不知道一个男人征服一个女人的积极性有多重要?”
姜秀莲被他这歪理逗得咯咯直笑,随后锤了一下他的胸口道,“要说征服,也是你被姐征服,人都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难道你不知道吗?”
徐东升松开胸口的手,顺着领口就伸了进去,然后一直往下,直到自己的肩膀都要没入衣领了,才摸到光洁的田地。
徐东升嘿嘿一笑,在姜秀莲耳边道,“只要田地雨水充足,耕牛也不是那么费力。”
“姐,外面那位没事吧?要不咱俩先探讨一下耕田,然后再出去?”
姜秀莲此时已经软的没了筋骨,闻言轻喘道,“没事,她去洗澡了,一时半会出不来。”
徐东升嘿嘿一笑,勾住姜秀莲的下巴,“你都跟她聊什么了,怎么还在你家洗上澡了?”
姜秀莲仰着头,嘟着嘴,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道,“哎呀,这个时候就别说别人了,快给我。”
徐东升将她按在厨房操作台上……
卫生间的流水声,伴随着姜秀莲时而压抑不住的低吟,形成了一首优美且富有想象力的交响曲。
甚至到了最后,徐东升心中升起恶趣味,估计用力,让姜秀莲的几次喊声都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