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音,看起来还是细心的,关心她。
她淡淡失笑,可怔忪间脑仁里划过一道尖锐的痛楚,杂乱无章的碎片乱闪,让她不得不低头休憩几秒。
erik看见了,忙把药拿过来,“MISS莫!您头痛的病又犯了吗?”
“恩。”
每年的这两个月,记忆碎片就会袭来,有一个年轻清俊的男人身影。
那是。。。。。。那个负她的男人吗?
太可恨,背弃誓言,娶妻生女,接她的孩子回家又不善待她,还残忍害死她的弟弟。。。。。。
也许就是太痛,所以失忆这些年,她都没有回到华国,一是不记得家在哪里,二是,潜意识里害怕掀开伤疤吧。
莫子清瞳仁幽深起来,眼下她寻到了女儿,得知了自己的身份。
也许,是不是该去华国一趟了?
想法一闪而过,她抬头服下药粒,视线扫过ERIK,想起他刚才敲门说有事报告。
她放下水杯,“ERIK,你接着说你的事。”
“董事长。您那日不是让我追进圣母医院那名失踪接产的医生吗?我查到他回国了,居然安全回德国了。
他刚回到他的家里,我就立刻把他劫了过来!”erik表情凝肃,低声报备。
莫子清闻讯,手中的钢笔一落,蓦地站起身来,“你怎么不早说。现在人在哪里?”
三分钟后——
莫子清走向外面,一间小型会议室里,进去就关上门。
那位接产的医生是男性,并且看着很年轻,此时面色青白地被erik挟持着绑在椅子上,会议室是全隔音的,门窗皆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