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关诸城不怕,他微笑着说:“说明,你无计可施,或者是,你也感觉到了疲惫。你默认了,聂辞提供给你的结果。”
纪衡的脸登时变色,“你很闲吗?”
关诸城幽幽叹息一声,“你看,真话总是这么让人难以接受。”
纪衡咬了咬牙,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他有时是真的很烦这家伙,因为他要么不说,要么,就是一针见血。
说得该死得对!
——
拉到王米米打来的电话,已经几天后了。
“你来帝都了?!”
她赶紧从床上坐起来,“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现在在机场?好,我马上过去接你啊。”
聂辞和方琰打了声招呼,上午就不去律所了。
她匆忙赶到机场,王米米就坐在行李箱上,笑眯眯地看她。
一段时间没见了,她的状态相比离开时好得太多了。
“你的保密工作也做得太好了吧!”
车上,聂辞问她:“所以,来良郡这边接手的人,是你?”
“是,”王米米说:“我是几天前提到人事调命的,寻思着要给你一个惊喜,就一直没说。”
“那是很惊喜了!”
“呵呵,说说吧,你在电话里和我说的是真的吗?你们两个,直到现在也没联系?”
聂辞摇头,“自从那次我们聊完以后,他就再没联系过我,我也没找过他。所以应该……就这么算了吧。”
王米米身子探近了些,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聂辞被她看得不自然了,主动交代:“行行行,我承认,我心里是有点……有点不太舒服……”
“哦?只是不舒服?”
“……好吧好吧,是难过!有点难过!这总行了吧?”
“哦?只是有点难过?”
王米米不愧是她死党,聂辞在这个女人面前,连一点遮掩都别想有。
聂辞长长叹了声气,无奈回她:“不止有一点难过,是很难过。而且,是需要用高强度的工作来麻痹自己的那种难过。”
再去看她,“这个回答,你满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