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他吓你呢。”
聂辞虽然这样说,可还是小声叮嘱道:“你还是跟紧我们。”
“嗯!”
严凯旋她可以不信,但偶像的话那是一定要听的。
“你们在我家干嘛?!”
门口一声暴喝,吓得毕宜萱一哆嗦。
只见一个头发凌乱,手里拿着根棒子的男人站在门口,一双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聂辞认出这是那天追女人的那个男人。
“昆兴海?”她试探性地问。
昆兴海又将阴沉的视线调向聂辞,之后就再也没有移开视线。
聂辞被他瞧得很不舒服,怎么说呢,这感觉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肮脏、阴鸷、危险。
而聂辞在他眼里更像是一块诱人的香喷喷的奶油蛋糕。
明知道站在对面的人,不是他能够窃取的,可雄性动物的本能就是占有!看到美好的事物,本能地想要据为己有!
哪怕,是一只阴沟里的老鼠。
昆婶这时也走过来,扫了儿子一眼,看到他的眼神后,重重咳了一声。
“咳!”
走进来后没好气地说:“这是拆迁公司的人,过来跟咱们谈赔偿的,你心里有点数,对人家客气点!”
昆婶的话起了作用,昆兴海慢慢低下头,然后跛着一只脚走进来。
聂辞的视线落在他的脚上,那天他追起女人来,可半点没看出他的腿脚不方便,反而拎着根棍子气势汹汹地。
“这位阿姨,首先我要纠正您两个问题。第一,我们不是拆迁公司;第二,也不是赔偿,那是……”
昆婶最烦这样子的咬文嚼字,“你们是不是来说拆迁的事?”
“……呃,是。”
“那就快谈!我还有活儿要忙。”
昆婶给自己倒了杯水,坐下来喝。
三个人站在屋子中央,身后的门突然“砰”的一声被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