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他,一字一顿道:“我们结束了。”
她拍了拍司机的座椅,“停车。”
司机为难的看了眼后视镜里的顾时诀。
盛清梨皱起眉头,“你看他干什么!靠边停车。”
那架势,仿佛多一秒都会随时开门跳车。
顾时诀眉间阴鸷,语气隐隐含着怒意,那双黑沉眸子看得人脊背一寒,沉声道:“停车,让她下去。”
车子停下,盛清梨头也不回的下了车。
顾时诀侧头看着窗外,幽深的眸底涌动着辨不分明的意味。
司机看了一眼阴得厚重的天,问:“诀爷,要跟上去吗?这里不好打车。”
顾时诀不说话。
司机从他毫无表情的表情里琢磨出意味来。
这不反对,应该就是默认!
于是司机缓缓跟在盛清梨的后面。
好在盛清梨运气好,没一会儿就打上了车。
司机想要问问顾时诀是否继续跟。
一回头,就看到他那张冷得可怕的脸,到嘴边的话硬是生生咽了回去,继续乖乖开车。
顾时诀的视线一直紧跟着前面的出租车。
眼里愠色渐浓,她这是要回去找顾淮舟吗?
不知怎么的,顾时诀的脑海里瞬间脑补了一场春宫图。
他咬紧后槽牙,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直到看到她在前方路口转了弯,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丝变化。
“盛清梨,还算你识相。”
……
“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盛母沈佩兰看了看盛清梨的身后,“淮舟没跟你一起?”
“没有,我跟他要离婚了。”
盛清梨一进门就跌靠在了沙发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沈佩兰一惊,差点从沙发上蹦起来。
“你是不是疯了?”
“你知道你跟顾淮舟离婚,我们盛家将会面临什么吗?”
“我不同意,你爸他更不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