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会收吗?刚好你生日那天人多混乱,我就顺势塞进去了。”
“无功不受禄,我拿他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怎么还人情!”
“人家孟先生是特地送你的,没那么小气,敢送就不会找你要回来,更别说要你还人情,你别把所有男人想那么小气,我送女孩礼物不也一样,没指望要回本。”
“……”
“担心周靳声吃孟劭骞的醋啊?”
“你说呢。”
醋得要死,不能提,一提就醋。
她匆忙挂断电话,不跟卓岸说了,将盒子装回去,丝带绑好,放在一旁,还没想好怎么处理,退回去,孟劭骞肯定不会收。
倍感压力。
程安宁将东西放好,去了书房。
一进书房便看到胖墩姿态优雅坐在桌子上,屁股下面垫着文件夹,蓬松的大尾巴晃来晃去的,严重影响到周靳声工作。
他沉着脸教育它,让它下去。
胖墩听不懂,一双湛蓝色的大眼睛特别无辜。
程安宁自动变成夹子音和胖墩说话,“宝贝,你又不乖了,不可以吵爸爸工作,来,跟妈妈出去。”
周靳声清隽优雅出声,“它出去,你留下。”
“干嘛呀,你歧视你儿子。”
周靳声看着硕大的一团,“你生的?你能生出来?”
“当然是我生的。”程安宁脸不红心不跳,“怎么,你不会生?那你找找自己的问题。”
周靳声:“……”
周靳声拿着被滋了尿的资料夹,英挺的面容黑沉沉的,“该给它绝育了。”
“它发情了?”
程安宁震惊,扒开它的小手看,可惜毛太多了,找不到小萝卜丁,也找不到蛋,“发情这么晚吗?我以为它一岁就该发情了,我还没看过它露出过小萝卜丁呢。”
周靳声脸上黑线更多了:“别找它的,来找我的。”
“你也要绝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