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捏诀,当然不是要掩饰自己变重的事实,而是怕累到妈妈。
毕竟幺幺清楚自己是实心的,无逅之体的重量,还是有亿点点超标的。
母女两认知一个全然不懂,一个心照不宣,却诡异的契合,愣是没有露出端倪。
“哪里来的狐裘帽子?也不热啊,快摘下来,等会头发都捂湿了。”
陈惠抱着闺女一会儿,目光突然注意到不对劲。
帝都的温度比长白山要高出一截,眼下薄衫都不用套,更不用说毛绒绒的帽子。
而边说着,陈惠就已经伸手了,幺幺刚刚情绪跳脱,一时间没记起来,自己凉飕飕脑袋的事,等反应过来想阻止已经晚了。
于是,陈惠的眼帘里猛地撞进一颗光溜溜的脑袋。
她一双桃花眼跟着瞪得滚圆,里头充满震惊和不可思议。
完蛋了!看到妈妈这个表情,幺幺痛苦地嚎了一声,她头疼地小手抱住脑袋,试图能挡住自己这凉飕飕的脑袋。
但这挡跟没挡并没有区别,陈惠从女儿的声音中回过神。
“这。。。这是怎么会是,幺幺。。。你的头发去哪了?”
“顾还真,我不是让你好好照顾你妹妹吗?你就是这样照顾的?”
陈惠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了,对女儿尚且脾气温和,可对儿子就没那么多顾忌。
“这个答案您还是让幺幺自己说吧。”顾还真有些头大的说道。
妹妹的异样,他是早有发现的,奈何对方装不知道,他也没办法多问。
眼下被亲妈给揭开来,他想帮忙打马虎眼都是没办法。
陈惠的目光顺着视线看了过来,眼神里的意思无不是在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