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贵妃一党和相爷的陷害。”江执固执的辩解着。
那日他不在皇城,没看到爷如何谋害小皇子,也不知贵妃用了何种手段让爷昏了头,但只要爷点头,他必定带他走。
“槐村虽荒凉,一眼望不到边际亦无躲闪之地,但属下看过了,衙差只有八人,且身手寻常,眼下村民也未知我们全貌,正是逃走的好时机。”
江执几近央求道:“殿下,我们逃吧。”
只要回到帝京,殿下定然能想到办法为自己洗刷清白。
流放的日子,他可以过,可殿下绝对不行。
“莫要再说了。”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江执让他逃,以他的身手,何尝不能逃出去?可杀人偿命,忱儿死了,他还活着,只是让他吃点苦头而已。
“贵妃诬陷,我会找到证据,但不是现在。”
放下一直窜在掌心里的玉牌,祁御起身拿过墙根下的锄头。
“修缮房屋,本太……我……不会,便交给你去想办法,挖井,便由我来。”
说着,祁御已经扛起锄头,开始劳作。
久居深宫,养尊处优的太子何时下过地?
可如今,为了偿还罪孽,爷竟一锄头一锄头的挖起井来。
江执不服,不甘心,可他亦放不下爷。
也罢,如今只能盼望着京里还活跃着的那位尽快找到证据,还爷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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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念一张张捡起没有连接电源的打印机吐出来的纸。
这是一个人的心声?
又或者这是和另一个人的对话?
所以,难道要她相信她家的旧打印机在和她谈心吗?
不,这一定是什么人在搞鬼!
黑她的电脑,现在又故弄玄虚吓唬她是吧,好,她就和恶意敌对竞争到底!
宋念突然灵光一闪,她打开电脑调出文档,在键盘上敲下几个字。
“你是不是有病!”
正在挖井的祁御本就没劳作过,吃力得很,脑海里还突然传来一个咒骂他的声音。
他猛地一顿,攒紧了手中的锄头,涣散的眼神瞬间戒备道,“是谁?”
可周围百里外,除了流犯和几名看守的衙差外,便是稀稀落落破败的房屋,和漫天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