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蕴气鼓鼓的说,“真是狼子野心,坏透了。”
楚君煜宠溺的笑笑。
“所以他们着急了,各种找事盼着孤犯错。”男人一边说,一边看向容洵,“所以,孤不能上当去犯错,如此一来,他们就该着急了。”
容洵笑着,“人一着急,就会犯错,一旦犯错露出爪牙就会孤注一掷,乃至万劫不复。”
沈蕴拍手叫好,“对啊,该着急的是他们。”
容洵道:“对于平西王府邸,殿下可闲坐,任他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但,天有不测风云,有些事情,绝不能自负疏忽。”
“容大人放心,孤从来不会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虽然他知道楚君煜做了万全准备,却也怕他疏忽,所以经常提醒。
与容洵告辞。
夫妻二人携手出了梨落院,男人握着那双温暖的小手,格外的舒服。
回到主屋之后。
沈蕴拉着楚君煜问,“容大哥刚刚说不能疏忽的事,是兵力吗?”
男人笑着点了她的额头,没有回答即是回答。
当楚君煜坐下之后,将人一把带入怀里,小声的在她耳边呢喃,“是,只有拥有绝对的武力,我才能保证我的妻子一生平安无虞。”
“我才能和蕴儿长相厮守。”
“我要与夫君长相厮守,这辈子不够,下辈子夫君可还愿娶我?”
男人笑着捏她的脸,“当然,”他略微想了想的样子,“若真有生生世世,我愿与蕴儿定下生生世世。”
经历重生这样的事情,沈蕴拉着他的手立下契约,“那就定下了,生生世世,永不相负。”
呼吸打在彼此的脸上,痒痒麻麻的,原本正常说话的环境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
男人说:“天气越发的冷,可是蕴儿越发的暖和。”
沈蕴笑着,其实她是知道,自己身体是和容洵相反的体质,虽然算不上病症,但她确实没有那么畏冷。
有手从领口探入。
她的痒痒肉痒得不行,捉住那手,“别,太痒了。”
“哪里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