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文羽云里雾里听完蒋凡对边腿地解说,摸着蒋凡的腰间,问道:“软肋不是在这里吗?怎么跑到下身去了啊!”
她的天真逗得蒋凡“哈哈”大笑。
笑完,蒋凡贴近她耳边,色暧道:“你说的是人体结构的软肋,下身的软肋在哪里,晚上睡在被窝里,我们两口子慢慢研究。”
“坏蛋,一天就知道欺负我。”
看到蒋凡嬉皮笑脸地坏笑,汪文羽才醒悟过来,握紧拳头高高举起,想到蒋凡满身是伤,又舍不得打。
蒋凡把她的小拳头握在手心里,调戏道:“世上只有一种男人保证不坏。”
“什么男人?”
“太监,想坏也没那零件,所以可以绝对保证不坏。”害怕汪文羽又拧他,蒋凡还预防性地退了一步。
一次次被蒋凡调戏,汪文羽故作咬牙切齿道:“晚上我就让你变为太监。”
“变为太监,你怎么‘性福’”,得逞后的蒋凡,还没有停止调戏。
为了每天给蒋凡煲骨头汤,汪文羽租房第一要求是要有厨房,找了两个多小时,所有单间都没有厨房,两居室的租金又太贵。
退而求其次,两人在靠近商业街中段,租了一个带阳台和卫生巾的单间,房间在三楼,阳台上可以搭张小桌子煮饭,租金150元一月,押一付一。
蒋凡睁着眼睛,目光一直追随着三张大钞,从汪文羽手里追到了房东手里。
看到蒋凡心疼的眼神,汪文羽想起郝梦提过,给蒋凡买东西,近乎于强求他才接受。
近两天,自己花钱,也可以看出他心疼钱,但是言语从未拒绝,汪文羽又开始翻起旧账道:“梦梦说为你花点钱,好像要你的命一样,不停地唠叨,这两天怎么不见唠叨了?”
蒋凡盯着房东离开的背影道:“一个是朋友,一个是婆娘,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
“用了朋友的钱,即便还了,也会欠下人情,两口子在一起,男人就要承担主要赚钱的任务,还和婆娘分你我,那还是两口子吗?”
听完解释,汪文羽翻旧账的心情完全释怀,倒在他怀里,轻轻搂住他的腰道:“坏男人,我们一起努力。”
“不努力行吗?开除的通知,可能早已寄到我们村上,现在我都不敢想,我妈、我姐、我妹,她们看到通知书,会有多难过。
还有老头,那么大年龄,每天走街串巷送煤球,还喜欢喝酒,身体有个生疮害病,身边也没有人照顾。”
这些苦恼一直隐藏在心里,身边有了倾诉的人,他含在眼眶里的热泪,不经意间滑过脸庞,跌落在地上。
汪文羽看到他又沉醉在记忆的感伤里,宠溺地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不算丰腴、但大小适中的酥软上,道:“别想太多,玩会你的玩具,心情就好了。”
蒋凡捏了一抓,自我开解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开除换了个哈婆娘,也算值得。”
汪文羽的骄纵,让蒋凡在荷尔蒙飙升中遗忘了烦恼,他单手紧紧搂住汪文羽,口干舌燥,身体也有了明显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