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好了,频阳县令王溪都把县衙让出来给咱们住了。”
“如此甚好!”
与此同时,频阳县衙之中。
黑牛带着人,直接闯了进去。
频阳县令王溪是一个和蔼的小老头,虽然是王老将军的远房亲戚,但从来都恪尽职守,颇有德行。
此时他却暴怒无比,看着闯进来的一伙壮汉,顿时喝骂道:
“哪里来的贼子?居然敢擅闯衙门!真当我大秦。。。。。。。呜呜呜!”
一句话还没说完,他脑袋上便被黑牛套上麻袋,扛在了肩膀上。
眼看县令大人都已经被抓住,其他人纷纷想要四处逃窜。
结果县衙四周都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一个个全被抓了起来。
黑牛将这些人套着麻袋,丢到了柴房里。
然后右手捏着嗓子,左手捏着兰花指,尖声道:
“咱是赵高赵大人手下办事的!大名鼎鼎中车府的人!
识相的就老实点!不然全给你们阉了丢宫里侍奉大王!”
没想到,王溪竟是个硬骨头,虽然看不见,但依旧梗着脖子骂道:
“宦官如此猖狂!竟敢袭击县衙!
有本事就将老夫杀了,不然老夫一定狠狠参你!”
黑牛顿时兴奋起来,尖着嗓子说道:
“咱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中车府令赵高是也!有本事你就参呀!”
说完,他也不等王溪回话,便给他堵住了嘴,顺便摘了麻袋。
等赵高跟着秦风来的时候,这里已经处理妥当,房间都收拾好了。
黑牛笑眯眯的将赵高引到后院县令房间居住,热情的都让他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咦?这是何人呀?怎么被堵着嘴?”
赵高突然发现,后院柴房里居然被绑着不少人,便忍不住问道。
只不过他们的衣衫早就被扒光,根本无从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