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是真的太绝了!”
嬴政扬起脑袋,咬了一口鱿鱼须,傲然道:
“朕为千古一帝,这些都不算什么。”
“我的意思是,您坑我坑的实在是太绝了啊!
这上面的条条政策,不都是我给您写的奏章?
您是一点都不提我呀!全都成您写的了呀!”
没想到,被斥责“盗窃”的嬴政,丝毫没有感到羞愧。
而是毫不在意的瞥了秦风一眼,淡淡道:
“你的就是朕的,朕的还是朕的!”
秦风嘟嘟囔囔道:
“汝行为,弟也。”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
我是说,这‘始皇新政’能推行下去吗?
您这是直接一刀切,把所有既得利益集团都给得罪了呀!
尤其是老秦贵族,还有您的王室宗亲,他们能同意?
我还是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要循序渐进的好。
您不能一代人,做了两代人,甚至是三代人的事情。”
嬴政大手一挥:
“时不待我,朕还有几个四十年?
反对?谁敢反对?”
秦风还是有些担忧。
但是嬴政嘴角却是泛起一丝,胜券在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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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天牢之中。
李斯与李由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