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不值钱的东西,什么书籍、信笺、肚兜、底裤,洒了一地。
卢生被晃得晕头转向,他不敢吐出来,怕自己被呛死,只能惨叫着不断求饶道:
“大人!您让贫道说什么呀!”
黑牛冷笑一声,晃的更厉害了:
“好家伙,嘴还挺硬!”
卢生人都麻了,他本以为背叛项庄是脱离苦海。
没想到是刚离狼窝,又入虎穴呀!
这特么是俩大傻子吧?
不,黑的是纯傻子!
旁边那个傻的不太纯!
“贫道说!贫道说啊!”
“快说!”
“贫道十岁的时候偷看邻居姐姐洗澡,被抓了,暴打一顿呀!
十三岁的时候偷看村里的寡妇洗澡,又是一顿暴打啊!
十五岁的时候。。。。。。。”
“你等等,俺是问你怎么去瀛洲,你特么在这哔哔啥呀?”
黑牛不耐烦的打断道。
“你让他继续说,俺记着呢。”
铁柱饶有兴趣的舔了舔毛笔,奋笔疾书记录了下来。
卢生人都麻了,这俩人八成是神经病吧?
但此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当即回答道:
“瀛洲我知道!我知道啊!
坐船出海一路向东,凡一千三百公里,便能到达!”
黑牛脸上浮现出一丝坏笑:
“那淘客有浩特呢?”
卢生顿时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