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俩可能看的不是一个版本,我看的是秦夫子写的《抡语》。”
“。。。。。。啊。”
“意思就是说,将计就计!
既然冒顿真的应验回来了,那单于就拉拢他,派遣他进攻东胡与大秦。
到时候,您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头曼单于长长呼出一口气,沉声道:
“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说着,他看向了休屠王,嘱咐道:
“准备一批可靠的人手,安插进阿史那莎苾的三万骑兵之中。”
休屠王连忙卑躬屈膝道:
“这是我的荣幸。”
就在此时,外边传来了一阵马匹的嘶鸣声。
陈平撩开帐篷一角瞥了一眼,而后沉声道:
“冒顿回来了。”
头曼脸色瞬间换上了一副悲痛的模样,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嘴中不断的喊道:
“吾儿啊!吾儿你可算回来了!
快让父亲看看,我最爱的草原小雄鹰,是否受伤了?”
“父亲啊!我最亲爱的父亲!”
头曼脸上一道道血痕,惨不忍睹。
但看得出来,他的精神状态不错。
头曼、冒顿父子二人热泪盈眶,踉踉跄跄快跑两步,重重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吾儿啊!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
“父王!儿想念您呀!太想念您啦!”
看到这样一幅场景,阏氏显得有些五味杂陈。
她抱紧了怀中的孩子,下意识的看向了陈平。
陈平自然是也注意到了这灼灼的目光,不由轻咳两声,脸颊微红。
黑牛在一旁看着这样一副父子相得的场景,顿时忍不住热泪盈眶。
他深深叹了口气,抬头仰望天空四十五度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