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酒店内的这群人,同样的是一整晚,都没出房间。
江若离这边,醒来时都第二天上午11点了,睁开眼的时候,都觉得浑身酸痛,骨头就像是被人拆了重新装,但是不小心装错了,又酸又乏。
这显然,是昨天婚礼累一天的后遗症。
她起身时,还有点迷糊,下意识扫了一眼四周。
这是哪里?
然后就到床上沉睡的路严爵。
她缓了好半晌,才渐渐想起来一点。
不过,记忆回笼后,她就不太淡定了。
昨晚没记错,最后是和路严爵在包厢睡着了。
后来呢?
后来。。。。。。似乎回来了,她闹着不想洗澡。
接着呢?
她眉头紧皱,很想努力的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脑袋还是有点混沌。
她轻拍了两下脑袋,随即浴室的画面,断断续续涌进来。
她在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是干净的睡衣。
轰地一下,脸直接烧起来了。
所以!昨晚是严爵帮自己洗澡换衣服的?
一想到那场面,人都麻了。
她下意识看了看身侧的路严爵,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
结果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深邃眸子。
路严爵嗓音嘶哑,问:“醒了?”
她红着脸,应了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