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瑜惊呆了!
她急忙晃晃他的手臂,靳睿,靳睿,你醒醒,醒醒!
晃了好一会儿,靳睿才迷迷瞪瞪地睁开眼。
虞瑜张开五指,这是几根
靳睿睡眼惺忪地说:五根。
知道我是谁吗
虞瑜。
虞瑜松了口气,拍拍胸口,还好还好,没傻没傻。要是傻了,我怎么向靳叔叔和华锦阿姨交待这肯定是青回干的好事,等天亮了我好好说说他。
靳睿啼笑皆非,这人好怪。
这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他不知从哪里搞来十几个年轻男人,拿绳子绑了,直接送到我家客厅。那些男人全部被他搞得神智不清醒,像梦游似的。幸好都没报警,否则他又得进去坐牢。不怕铁憨憨,就怕憨憨本领大,好心办坏事。
靳睿道:他可不憨,相反,他相当精明。他故意赶在沈恪哥去我家拜访时,过去找我。依着恪哥的性格,肯定会打电话,把你叫来。然后他半夜趁我睡着,把我掳过来,因为都是熟人,我不会报警。如果不熟,他办这种事,我肯定会报警。
听他这么一分析,虞瑜悟到了,这个愣头青学会规避法律了。
你是从哪招惹的这个人
此事说来话长。虞瑜把自己的身世简单地向靳睿阐述了一遍,青回是独孤城叔叔的徒弟。
感觉这师徒二人像古代人。
对,没被现代工业城市同化,人倒是不坏。你去隔壁房间睡吧,等天亮再走,大半夜的赶路不安全。
ok。
靳睿下床,走到门口,抬手拉门,门拉不动。
被人从外面锁了。
他又走到窗口推窗,窗户也推不动。
晚上光线不好,看不清。
不知是被冻住了,还是有人在外面动了手脚。
明显后者居多。
虞瑜也过去推了推,窗户纹丝不动。
她哭笑不得,我大哥设的机关对青回不管用了,这小子,真是欠揍啊!
靳睿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色,离天亮还早,我睡地板吧。
虞瑜瞅了瞅木地板,房间没有多余的被褥,睡地板太硬了,会着凉。
那我在沙发上窝一会儿,等天亮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