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我也是公事公办,请你替我向姜有根的父母解释。”
姜国雄知道抱大腿,坚决和叶坤站在一起,挥手道:
“我支持叶大人的军法,以后,凡是我姜河头子弟犯错,罪加一等。我们是有容大姑姑的娘家人,就更要支持叶坤姑爷,不能给姑爷丢脸!”
“族长深明大义,家法严格,果然是我们的表率。”
叶坤抱拳道谢,又说道:“其他几个兄弟,不听军令,醉酒闹事,以至于殴伤人命,各打四十军棍,明日午后,一起执行。”
参与闹事的几个兵卒,跪下谢恩。
叶坤又看着姜老五和赵彪:
“姜老五,赵彪,还有闹事双方的各级队长和长官,治军不严,明日午后在南门外,各打二十军棍,降一级职务和军功!”
姜老五和赵彪自认倒霉,抱拳领罪。
叶坤又指着自己,朗声说道:
“我身为统帅,也有治军不严之罪,明天午后,陪你们一起打二十军棍。以后再有违抗我军令者,一律斩首!”
王县丞和黄思忠都吓了一跳,跪下来说道:“叶大人,你不能打板子啊,你是统帅。”
在场所有人,都跪下来为叶坤求情。
叶坤叹口气,忽然拔出宝剑,割了自己脑后的一尺长发,丢在地上: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今日犯错,大家宽恕了我,但是我心中有愧。所以,割发代首,以儆效尤!”
“叶大人……”
现场哭成了一片。
勾栏瓦舍的小姐姐们,哭得最伤心。
大鼎国的男子,都要蓄发的,把头发看得很重。
只有囚徒,才会被剃去头发。
现在叶坤把头发割了,大家都大受震撼。
其实,叶坤早就想剃个平头了,这一头长发,洗澡洗头麻烦死了!
看见大家这么感动,叶坤觉得,割头发的性价比,真的很高啊。
“各位,都起来吧。”
叶坤挥挥手,再次说道:“我叶坤治军,就一句话。有功者赏,有罪者罚,赏罚分明。”
众人点头,把闹事的几个兵卒,全部带下去。
还有地上的尸体,也被带走了。
叶坤召开现场会议,询问黄思忠和王县丞:
“黄大人王大人,我打算……取缔勾栏瓦舍,你们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