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坤摇摇头,手指城下兵马:“你有这么多兄弟,又有陵山县为根据地,不应该回来的。这时候回来,不是送死吗?”
重耳在外而安,申生在内而亡。
可惜上官季夫不明白这个道理。
上官季夫叹气:“我猜想,他们会剥夺我的兵权,把我贬为庶民,或者软禁圈养。没想到,他们这么狠。”
“我不会杀你的,我们是兄弟。”
叶坤拍了拍上官季夫的肩膀:“但是我不杀你,你大哥上官世子就要杀我了。我又不想死,所以,我们只好合作,杀了你大哥。然后,你来做郡守。”
上官季夫一愣,沉吟道:“大郎哥,莫非你已经有了周密计划?”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哪有什么周密计划?”
叶坤摇头一笑:“我只是做了一些准备,成不成,要看天意。当然,还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上官季夫拔出宝剑:
“既然他们要杀我,我当然不能束手待毙。兄弟,谢谢你,如果事成,你我不分主次,共管天门郡!”
“很好,我们计划一下吧。”
叶坤带着上官季夫去吃饭,一边密谋。
城内准备八百人的饭菜,还有战马的草料,一起送出。
黄昏时分,上官季夫的军队,由王猛带队,直奔西屏山而去。
叶坤调集一千马步军,由关家村赵彪和朱大春带队,紧随王猛而去。
上官季夫,则留了下来。
次日一早,叶坤带着五百马步军,用囚车押着上官季夫,向天门郡进发。
过了西屏山,继续北上,到天门郡还有一百里出头。
其实直线距离也就五十里,因为有大山挡路,需要绕行。
大鼎国的一里路,叶坤测算过,大约四百二十米,比后世的一里路,要短一些。
轻骑前进,一天急行军。
天黑时分,在天门城南部,三十里外的大山里扎营。
晚上休息的时候,上官季夫还是不放心,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