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敬忠前来,看见这宫里的主子都到了,眼睛颤动的看了皇后魏婉莹一眼,
奴才刘敬忠,参见皇上。
裴琰:刘敬忠,为何突然更改宁贵妃宫装材质,如实招来
刘敬忠年过四十,早就是这后宫里的老油条了,他四平八稳的道:
奴才这不是想要讨贵妃娘娘的开心吗,后宫里都在传娘娘要做皇贵妃了,
刚好内务府有这瞧着雍容华贵的丝绒缎子,故而就拿来孝敬娘娘了。
魏婉莹唇角微微勾了一下,这话话术,她老早就交代好了的。
宁如鸢呵斥道:才没有那么简单,你刘敬忠向来对钟云宫秉公处理的很,从不见讨好!
刘敬忠皱着眉头:贵妃娘娘这是哪儿的话,奴才一心巴结,您这不是不愿意的嘛。
江云娆听着刘敬忠的话术,仿佛他们早已经对过话了,刘敬忠顶多算个奴颜媚主的货,再不会有什么罪过了。
裴琰坐在龙椅上:去查丝绒段子几时入的内务府库房,数量几何,从何处收购。
魏婉莹蓦的变了脸色,背后冷汗直冒,她算是低估了裴琰的脑子。
她有些慌张的看了看婵娟,婵娟也一脸的慌张。
鹤兰因道:依微臣所见,若戕害贵妃娘娘真是娴婉仪所为,那刘敬忠这关口变成查出究竟。至少现在都不能证明这事儿跟婉仪娘娘有关。
裴琰看了一眼江云娆:你起来说话,此事不曾有所定论,你便不是罪人。
福康公公连忙唤人将江云娆扶了起来,江云娆这才坐到了宁如鸢的旁边,那坐垫此刻是分外的柔软,比枯草堆舒服多了。
万长安被提了上来重审,他羞愧的看了一眼江云娆,手掌紧紧攥住镣铐。
可如果今日真的将皇后供了出来,一旦皇后没有彻底倒台,那死的人才叫一个多。
鹤兰因看了一眼万长安,那眼神讳莫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