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只是日日给单于整理书案,许是碰到了呢,单于别冤枉了奴婢去。
拓跋野面无表情,神色极为淡漠:
你的小把戏,孤一清二楚。
沉鱼,你在孤身边四年,孤一开始就对你讲过,孤留你下来是为了什么,你自己同意的,你说绝不会有非分之想。
即便你后来有了,孤也没发怒,但你将心思用到乐瑶身上去,便是自己想要寻死了。
那日雨夜,裴乐瑶不会莫名的那样难受的说什么金簪都不要了,
而自己的确发现金簪在锦盒的摆放位置也变了,不是人特地打开过刺激过她吗
沉鱼跪在地上猛的磕头,没几下,那凝白的额前就有了红印:
求单于饶恕,奴婢不敢,奴婢没有啊!
拓跋野背着手,君威深重:
太后已不在,你的作用自然也就没了。你不本分,小动作如此多,孤不能留你。
沉鱼不死心的抓住拓跋野的袍摆,乞求道:
奴婢做错什么了,竟令乐瑶公主如此嫉恨,还来单于面前告状!
单于,奴婢勤勤恳恳伺候您四年,您不要弃了奴婢啊!
拓跋野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扯回自己的袍摆:
你是什么货色,还轮得着公主来告你的状
孤见不得乐瑶心底膈应半分,更见不得你将这些龌龊心思舞到她面前去,玷污了公主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