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刘嬷嬷端来了早餐。不过随便用了一点,大房的人又来了。
玉容随着七少爷一起径直往庆安侯议事的观易堂去了。
此时的观易堂里,坐的满满的,除了老太太,侯府里有头有脸的都来了,甚至程家几位不常出门的德高望重的族中长老也来了。
庆安侯脸色肃然,看不出喜怒,大夫人孙氏早已是一脸的恼怒。
“七少爷果然不同凡响啊!一大早的,就派人去请了,都要中午了,人才姗姗来迟!你程晏之好大的架子,竟让侯爷和族中长老等你等了整整半日!”
玉容一听,低下了头,额上冒出了冷汗。谁能想到难得睡个懒觉,居然这么多人等着!
二夫人林氏依旧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大嫂,你也别这么说嘛!人家好歹立了功的,为侯府挣了面子,架子大一点无可厚非呢!”
玉容听着,这些话一股子阴阳怪气,哪里是替七少爷说话,分明是挑拨离间!
可她一个丫鬟在这种情况下没资格说话,不然非怼一怼不可。
程晏之淡淡拱手:“昨日宫宴,陛下赐酒喝多了些。今早起来还有着头疼。大伯母这话的意思,是晏之应该为了起早参加家会,而抗旨拒酒,惹陛下不悦?”
“你。。。。。。”孙氏被他一句话怼的直翻白眼,“我没。。。。。。”
他一开口就拿皇上说事,这让她还怎么说。。。。。。
程晏之转头看了二夫人林氏一眼:“原来在二伯母眼中,陛下的生死不过是某些人口中的面子,这话若是陛下听到。。。。。。”
“诶,贤侄,你二伯母不是这个意思!绝对不是!她,她一个蠢妇罢了!你别同她一般计较!”二老爷慌了。
玉容暗笑,遇到克星了。七少爷不怼人则已,一怼人怼死人啊!
庆安侯摆出和悦的态度,“晏之,不必跟你伯母们一般计较,她们头发长见识短罢了!你且坐!”
孙氏、林氏:。。。。。。
气死了!怎么就成了个头发长见识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