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白默了一瞬,看她,“时清清,你确定没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吗?”
“没,没有。。。。。。”时清清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手指攥紧了自己的裤子。
周聿白却一直看着她。
那平淡的眼神锁着她,仿佛将她逼到了墙角,有种无处可逃的错觉。
时清清抬眼与他对视,眼神中是一种伪装后的坚定,“真的没有。周先生,谢谢你请我吃饭。我公司真的还有事,我先走了。”
周聿白往椅子上一靠,却没有同意她走。他什么都没说,却压迫感十足。
时清清有电话进来。
此时僵持的画面,时清清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周聿白挑一下眉,“接。是你室友。”
周聿白看到了来电显示是周兰兰。
时清清拿过来接通。
“清清,有个事儿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就是我先前工作的酒吧,那边吧,有个可以挣钱的事情。来钱快,如果顺利的话,或许一晚上能挣好几万。不过不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就是要喝酒。四哥亲自调的乱七八糟的高浓度酒。”
“我去。今晚可以吗?”时清清语气急切,意识到周聿白还在跟前,便背过身去小声说,“兰兰,这个消息可靠吗?”
“当然。以前的同事说的,里面有个四哥很爱玩。这几天就玩这个,我同事挣了两万。但是。。。。。。清清,你不是酒精过敏吗?”
“没事,反正死不了人。那个,我一会儿再和你聊。”
时清清不敢说再多,怕被周聿白全都知晓。
挂断电话,她才问周聿白,“周先生,我可以走了吗?”
周聿白声音平静,“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