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斯年被这一抱,抱得懵了,手悬着,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还没等他懵完,谢时暖退了回去。
她尴尬道:"我还以为今天要露宿街头了,没想到会遇到你,我太激动了,抱歉。"
刘斯年慢慢垂下手,那一瞬的柔软清甜像个突如其来的气泡,还没抓,就破了。
他皱起眉:"先上来再说。"
谢时暖脆生生的答应,积极的跑去副驾准备拉车门,不想,刘斯年跟在后头,先一步拉开了。
库里南底盘高,谢时暖一手按着座位正要往上爬,腰就被环住了。
刘斯年将她打横抱起,极为小心地塞了进去,坐定,又仔细地给她系上安全带。
全程避开了她的手。
谢时暖越发不好意思:"谢了,其实我手掌还好,只是擦伤,可以自己来的。"
刘斯年确认了安全带无误,抬眸。
"你不是我女朋友吗,有什么好谢。"
彼时,天已经黑了,公路两旁路灯亮起。
刘斯年是迎着路灯站着,灯光下,黑色的连帽衫和冷白的脸,对比出一种异常凌厉的英俊,和平时完全不一样,或许是因为他难得没带着笑,眸光明亮又浓烈,竟让谢时暖一时别不开眼。
刘斯年没有化解这份短暂的异样感。
他将车门关闭,绕了半圈坐进驾驶室,双手放在方向盘上。
"好了,是不是要回市区"
谢时暖点头:"但你看起来是要出城"
刘斯年启动车子准备调转方向。
"道森集团在附近有个马场,今天出了点事,马场经理吓得给我连打了五通电话,催命一样,叫我一定要过来救命。"他转动方向盘,"没事,那家伙就爱大惊小怪,明天再去也一样,还是先说说你吧,被拦路抢劫了"
库里南在前头的转弯处掉了个头。
"马场经理没告诉你具体出了什么事吗"
谢时暖扭着包带。
"他说得乱七八糟,什么沈公子什么陈家小姐什么马发癫了,摔了个……"刘斯年突然顿住,"是你摔马了"
"一半一半吧……"
谢时暖决定和盘托出……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