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书架深处传来一声婉转似夜莺的娇声:
爷,您不是说很快就回来了吗,怎让奴家等那样久
江云娆努力的学着夹子的声线,改了改自己的声线。
裴琰见地上的女子内衫,还有垂在地上的一节长发,立马就顿住了脚步。
江云娆又道:爷,人家没穿衣服呢,您每次都不让家穿,真是讨厌。
鹤兰因怔愣半分,立马又回神道:莺儿放肆,今日府上来贵客了,还不躲了下去
江云娆在里面又道:
躲不了啊,人家就一件衣服,可不敢赤身走出去。人家要爷抱着走嘛,爷还不快过来
话完,她又怒骂道:爷明明知道奴家在此处,为何还将旁的男子给招来爷不说清楚,人家可要生气了!
裴琰看了鹤兰因一眼,似在批评一般:
朕以为你是个清明之人,没想到与女子在藏书楼这样的地方交缠起来,这可是藏书楼。
他总算明白方才鹤兰因为何那般紧张了,原是在自己来之前与女子在此处欢好。
鹤兰因尴尬一笑:让皇上见笑了。
裴琰转身出了藏书楼,本也无心看这些枯燥的书册,淡声道:
刚好娴婉仪就在江府,朕就一并接了人回宫。
裴琰带着人前往江府,鹤兰因连忙返回藏书楼,他这才反应过来,裴琰来自己府邸就是个托词,去接江云娆回宫才是真的。
鹤兰因立马道:云娆,皇上去江府了,你快些起身,我派人送你回去。
江云娆:裴琰这是要折磨死她啊,谁人这么串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