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念你这是找死?”张执气得全身都发抖了,恨不得立即将他给剁了。
“表弟你怎么就这么没规矩啊,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长辈吧。看来我有必要与婶婶促膝夜谈,关于你为人之事啊!”张念唉声叹气说到。
“张念……”张执暴怒,执着长刀向他怒劈而去。可是张念却丝毫不惧,仿佛无知无觉的站在那儿,待张执已杀至近前之时,一道身影从他的身后窜出,伸出一只狰狞的铁臂直接向张执的长刀抓去。张执的长刀在铁手的巨力之下,立时就被折断了。
“少爷,小心……”柳伯立即察觉到了危险,身形一动,紧追而上,伸手将张执拉了回来。而那只铁手依旧不停,直接向两人拍去。
柳伯大惊,心知若是被对方击中,他的内腑必定会被震碎的。他立时做出反应,长剑出手,直击铁手。
啪……铁手直接顶在剑尖之上,直接推着柳伯后退,连长剑都被压弯了。
轰……柳伯和张执两人同时被打倒在地。
“不自量力!”套在一件紫袍里铁手冷冷的说到。
张执还想说什么,就被张夫人喝止了。接着张夫人更是不冷不热的说:“张念到此为止吧!彩,你也拿够了!”
“嘿嘿嘿……那就依婶婶的吩咐吧。”张念耸耸肩,无趣的说到。
“娘……”张执还在气愤不止,但也知自己不是张念的对手,觉得愧对了双亲。
“先把货运回去吧!”张夫人心力交瘁的叹了一口气,苦笑到,“让姬先生见笑了。”
姬文笑了笑,也没对此事作出评论。
码头里人看到这一幕谁又能不感叹几句。但张念在歧山城的势力极大,又有谁敢多说一句呢?没有了张丰诚支撑住的张家二房一脉,又能支撑到什么时候?
当姬文他们坐着马车回到张家二房之府时,夜早已经深了。
府门很大,却略显荒凉,两盏灯很暗,孤零零的照着了,连守门的人都没有一个,但也能从中想象得以前的繁荣。
府中更是如此,也许没人收拾,有些暗角已经长满了杂草。
…。
“柳婶……”张夫人进了府邸里,高声呼喊到。
不多时,一个妇人扎着围裙小跑了出来,装扮像极了一个普通的村妇,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模样很是清秀。不过姬文后看她的动作,便知她也是一个修行中人,而且修为也不低。
“夫人,你们回来拉。”柳婶高兴的叫到。
“老婆子,先去备茶,有客人来了。”柳伯开口说到,“这位是姬先生,是来给老爷看病的。”
那柳婶看了姬文一眼,脸上有些怀疑,但还是立即准备去。
“姬先生不要介意,我夫人失礼之处,还忘不要记在心里。”柳伯尴尬的解释到。
“没关系……”姬文丝毫没有介意。倒是好奇的打量着府里环境来了。随口的便问到,“府里就这么几个人吗?”
“嗯……自从家夫出事后,半年来走的走离得离,余下的就这么几人了。”张夫人没有多想随口便回答到。
姬文大略的看了一眼府城的气象,不自觉的便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