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大哥抱歉了,是我拖累你了。”任安歌自怨自艾,很是伤感说道,他能感受到庞顺天他们对自己的埋怨。而凌金玉虽然没有数落自己,但他也能感受到她对自己的失望。
姬文拍了拍任安歌的肩膀,安慰的说到:“没事,修行之路本就如此,谁都是从零开始的,没有人一出生便是天下无敌的。”
任安歌苦笑到:“或许吧?可惜这一切与我都不挂勾。都多少年了,只可惜我一点进步都没有。姬大哥你也不用来安慰我,对于这种事情,我也早已经习惯了。”
姬文大有深意的看了任安歌好一会儿,才说到:“可以跟我说说你的事吗?”
任安歌他奇怪的看着姬文,不明白姬文这问是什么意思!而伍修元他们亦是一脸不解的看了看姬文。而庞顺天他们更是觉得姬文有病,很是厌恶,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时间来八卦人的往事吗?
姬文见任安歌愣在那儿,不知该从何说起时。就只好一边应付着第十九关大阵的攻伐,一边说道:“其实我想你自己应该也发现了吧。在传统的炼器之道上,你的天赋真很低,甚至可以说你根本就不适合走炼器一道。我说的可对?”
任安歌听着,神色都不禁有些挣扎起来了。看得出来,他很痛苦很纠结,想要放弃,却总有一此不甘在束缚着他,在逼着他走下去。
伍修元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即便庞顺天等人也是第一次出现了一丝不忍,却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对于任安歌的情况他们都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任安歌之所以会走上炼器师这一道路,根本原因是他的父亲,是他父亲的遗愿让他走上了这条路。任安歌的父亲生前是炼器殿的一名长老,而且还是炼器殿现任殿主凌越的师弟。只不过在一次宗门任务外出之时,妻子被擒,而他也被仇敌重伤,也正因为伤势过重,他的父亲也是在归来不久后便一命呜呼了。
在他临终之前,他紧紧的抓住仅有五岁的任安歌的手,告诉他他的母亲一定还活着,而且更希望他成为炼器殿的一名强大的炼器师,为的就是能救出他的母亲。
而向来尊敬崇拜着自己父亲的任安歌自是不会让他的父亲失望,所以打小就立誓一定要成为一名强大的炼器师,将来不仅是为了他的父亲,更是为了能再见他母亲一面。
而凌越与任安歌的父亲本就情如兄弟,所以从那一日开始,任安歌便成为了他的座下弟子。只可惜任安歌的天赋有限,想要在炼器一道上有所成就,那几乎是要比登天还难。
凌越也曾经劝说过,让任安歌放弃炼器一道。但任安歌也是死脑筋的很,为了自己的父亲,他一直都在努力,做得比谁都还要努力,只可惜天不随人愿,在炼器一道上他并没有取得多大的成就,甚至比很多新入门的弟子都要差劲。
…。
听完任安歌的叙述后,姬文却笑了起来。
“姬文你不要太过分了啊!就算我任师弟再怎么不堪,也不是你所能取笑的!”庞顺天冷冷的叫道。于闻等人也是脸色不善的瞪着姬文。他们虽然不爽任安歌凭着关系获得参赛的资格,但是对于任安歌的精神他们也是由衷的佩服,即使是都觉得他的做法很傻很蠢笨。
姬文没有理会几人,也没有管任安歌现在是怎么想的。只照着自己所想的那样来说:“哈哈哈……既然你这么想走炼器一道,那么我便教你如何来走出自己的道!”
庞顺天他们听着都不禁有些要气炸了。就连一直都很认同姬文的伍修元此时了不由的深深的皱起眉头来。就算是任安歌他自己也很是无奈和伤感。他自认为或许自己真的该放弃了吧!
而就在这时,姬文一边应付着阵法,一边就突然间点在任安歌他的眉心。
“喂,你干什么?”庞顺天和于闻同时大叫道,还以为姬文要对任安歌起歹心呢?
“等等,姬文这是在传法给任师弟!”伍修元和凌金玉一看,便开口阻止了两人。
“传法?”两人依旧很是愤恨的说到,“我炼器殿什么样的法门没有啊?还要他传什么法?”
“好了,先对付着这大阵吧!这些事情以后再说。”
在小镇上一直着这儿的人都无法理解。
“哈哈……凌殿主看来这一届的炼宝大会,你们炼器殿要输了啊!”
“这种时候还想着传道授业,他这是将这炼宝大会都当成了儿戏了吗?哈哈……”
凌越对此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发表什么,但是他的神色里明显多了些恼怒。都有些怪自己为何会答应伍修元的请求,而平白生出了笑话来。
而折离散人他们也是一脸的奇怪和不解,想不通在这么重要的环节下,他这么做是有什么意义吗?
或许在这么多人中,唯有一人此时的心里是在咒骂着姬文的,同时也是在讥讽着那些不明所以的来取笑姬文的修士们的。而此人正是元柳居士的弟子夏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