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拍到几处穴位,叫他咳得更严重了些,说不出旁的话。
还温声与他道:“我知道你心疼弟弟,可也不能一点都不罚啊,便是申大人大量,可你弟弟骗了令堂那么多银子出去赌博,回去也是要受家法的,照我说,不如就一并打了。”
齐子贤难以置信地看着容枝枝:“嫂嫂?”
申鹤看了一眼覃家的仆人,道:“打吧!免得一会儿送到官府,还留了案底!”
留下案底,是会令齐子贤无法参加科举的。
齐允便是连忙应下:“打!就在这儿打!打到申大人消气为止!”
他与齐子赋的妇人之仁不一样,他倒是觉得,都是打板子,容枝枝叫就在这儿打,不用留案底,确实是帮了他们家。
他哪里知道,在容枝枝的眼里,齐家有了玉曼华这个奸细在,不被满门抄斩就不错了,本就不会有前程了,在哪里打都是一样的。
再说了,一会儿还用得上齐子贤呢。
覃家的仆人哪里敢违逆这些大人们,尤其是申大人还是相爷身边的人,便忙是将齐子贤按住。
拖到板子上打得他嗷嗷叫。
哭得眼泪鼻涕都掉下来了,一股子血腥味到处飘散。
容枝枝还故意道:“哎呀,我哪里知道,四十板子竟是这样严重啊!婆母也是!便是真的以为小叔贿赂了申大人,也该回家去说啊,怎就在这里说?”
齐子贤本是暗怪容枝枝没帮自己免刑。
这会儿被一提醒,心里也是冒火,可不是?母亲根本就没想过自己的前程,当众说出申大人受贿,此事若是真的,申大人不得整死自己?
他真的好累,他为什么会有这么愚蠢又无能的母亲。
覃氏早已说不出话了。
她是受不得这些打击,一直抽筋,看那模样……竟像是中风了,可是在场没有一个人关心她。
待齐子贤挨完了板子,被打得面无人色了。
齐允道:“回府吧!”
只是话音落下,他抽出一名护院腰间的佩刀,转头便是一刀,将那狂徒刺死了!
在大齐,淫人妻女,若是证据确凿,被人当场抓获,父兄与丈夫是可以刺死奸夫,不必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