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太傅把容枝枝马车出问题的事情说了。
王氏当即变了脸色:“夫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是妾身动手不成?”
容太傅冷着脸道:“你是府上的主母,掌管中馈,无论此事是否你亲手为之,你也有责任在身。”
王氏脸色一白,也只得称“是”:“是妾身治家不严。”
容太傅:“再不喜欢枝枝,她也到底是容家人,是你我的血脉。今日她也十分懂事,只与我说了此事,并无要追责的意思。”
“她若当真摔死在大街上,又是县主,若是大理寺查一查,府上如何收尾?”
“你想让我变成笑柄,叫全天下都觉得,我前脚将她接回来,后脚就要她的命?”
王氏听到这里,忙是保证道:“此事妾身当真是不清楚,一会儿妾身回去查一查,日后府上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夫君放心。”
容太傅的脸色缓和了几分。
王氏忙是端着姜茶又过去:“夫君消消气,妾身日后一定万分注意,不叫人犯糊涂。”
容太傅接过了姜茶,未再责备。
只是道:“一会儿你给枝枝送些衣衫首饰过去,也算是安抚。”
王氏心里不情不愿,嘴上也只好道:“妾身知道了。”
王氏离开书房之后,脸色就变得极其难看,径自去了皓月阁。
瞧着容姣姣道:“你姐姐的车轮,是不是你叫人动的手脚?”
容姣姣的眼神闪躲了一下:“这,母亲……”
看她这样子,王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蹙眉道:“方才你父亲将我叫过去骂了一顿,就是为了这事!以后你莫要再做这种蠢事了,她真的摔死在外头,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容姣姣嘟着嘴,不高兴地道:“那难道就由着她一直在我们跟前,顺风顺水地活着不成?”
王氏:“对付她的法子有的事,没必要闹得你父亲不快。”
容姣姣小声嘟囔:“您都已经这把年纪了,怎么还是事事以父亲为先。”
王氏横她一眼。
容姣姣撇嘴,不敢多说了,只是蹙眉道:“母亲,我这几日身上很难受,又是燥又是痒的,也不知是怎么了。”
王氏忙是问道:“可找府医看了?”
容姣姣:“瞧了!没什么大碍,还细细盘问了我每日的膳食,都是无事的。可就是不舒服,夜间难受得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