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允打齐子赋,她还上去拦着,心疼她的赋郎呢,后头也被齐允打了一个耳光,真是活该。”
容枝枝:“这样啊……”
朝夕撇嘴道:“也不知道齐子赋有什么好的,玉姨娘竟是对他这么真心,这女子脑子里怕是只有情情爱爱,早就叫那些山盟海誓填满了!”
容枝枝以前也是这样想,可如今不得不慎重几分:“继续盯着,不得松懈。”
朝夕:“是!不过姑娘,齐子赋这会儿,正在侯府门口,对着武陵山的方向磕头呢,您说巧不巧?咱们的苑子也在武陵山的方向!”
这下,莫说是朝夕了,其他丫头们也忍不住捂着嘴笑起来。
这可不就是对着他们家姑娘磕头认错吗?
怎一个快意了得。
容枝枝也愣住,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旁的什么。
她们不知道的是,莫说是其他人觉得信阳侯府这一回被罚得重了,便是容太傅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陛下保留了他的职位,但他因为丁忧,没有亲自去朝中。
等齐家被夺爵,齐允还去听训的事情,传到了容府,容太傅都不自信了。
王氏看他满面疑惑,便是问道:“夫君在想什么?”
容太傅也不瞒她,摸着胡子深思:“老夫在官场上,虽然一直是颇有分量,可老夫自觉也没到这个份上。我女儿见了点血,一个百年侯府都能变成白身?”
他差点都以为,先帝当初其实是叫自己摄政,莫不是自己记错了许多年,所以低估了自己的影响力?
王氏理所当然地道:“夫君素来样样都好,宛如天上明月,门生也众多,便是有这般分量,又有什么奇怪的?”
容太傅却觉得,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恰在这会儿,管家来禀:“主君,工部左侍郎徐喆大人求见。”
徐喆想来也是为此事而来,容太傅便是道:“请他到我的书房!”
王氏忙是道:“妾身亲自备一些糕点过去。”
徐喆是容太傅的得意门生之一,在后进当中极是优秀,总是称呼王氏为师母,王氏对他也十分亲厚。
容太傅点了点头。
王氏进书房的时候,便恰好听到徐喆与容太傅说,此事相爷插手了。
容太傅听得有些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