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不便参与太多人世因果,此事容太傅自己判断、查证便是。”
容太傅的脸色,凝重至极。
而释空大师也起身道:“既然为老太君超度的事情已经了结,老衲也不便多留,先离开了。”
容太傅道:“老夫送您出去。”
释空大师:“太傅客气了,阿弥陀佛。”
他们出门去,容枝枝自然也去送了。
回来之后。
容世泽还是一脸懵,怒问容枝枝:“当真是你收买了大师吗?你便是怨怪母亲和姣姣,也不能这样栽赃她们吧?”
容姣姣也是哭着道:“父亲,一定是姐姐陷害我们的,我与母亲什么都没做过,那可是我的祖母,我们怎么会狠心下这样的手?”
这回是容太傅开的口:“够了!枝枝没有这个本事收买释空大师,也没人有这个本事!”
容姣姣:“那一定是姐姐用了什么手段,骗了释空大师……”
容枝枝:“那你不妨说说,是什么手段?你看到我用手段了?你要指控我,自然要拿出证据,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容姣姣咬牙道:“我也没有整日里跟着你,我怎会知晓,你用了什么手段?”
容枝枝轻嗤:“哦?那就是瞎编了?”
容姣姣激动地道:“可那释空大师难道就不是瞎编吗?他有半分证据吗?”
王氏这会儿也是如梦初醒,忙是开口道:“是啊,夫君,那释空大师半分证据都没有,总不能只凭他一句话,就定了我们的罪吧?”
容枝枝道:“这般看来,是要人证物证了!母亲,你身边的赵婆子,似乎已经失踪许久了,她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
王氏脸一白:“你胡言乱语什么?赵婆子能知道什么?她不过就是府上的一个逃奴罢了!”
容枝枝:“她好端端的为什么逃了?父亲,不如将赵婆子抓回来问问,您说呢?”
王氏心乱如麻,这段时日她一直没能抓到赵婆子。
本就害怕得很,生怕那贱奴在外头说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话,眼下听容枝枝这般一说,她更是心慌了。
难不成那刁奴了落到容枝枝手上,与容枝枝说了什么?
便忙是道:“一个赵婆子的话,怎么足以取信?夫君,先前诗会的事情,便是赵婆子怂恿我做的。”
“那件事情之后,我便觉得这个狗奴才别有用心,将她留在我身边,怕是只会出馊主意害我。”
“于是我便想,不如将她处置了好了,谁知道这老刁奴先一步跑了。”
“她的话,可是一句都不能信啊!”
容枝枝早就知道,王氏会这样说。
她轻声道:“父亲,能不能信,将人找到,问问再说,万一她手里有证据呢,您说是不是?”
朝夕听着有些迷糊,那赵婆子手里是没证据的啊。
她一开始本以为,姑娘是打算先借释空大师的口,再将赵婆子带出来说明真相,可眼下,她全然看不懂了。
姑娘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