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闹这么大的阵仗,他们瞧见的会是宇文湛十分冷酷的容颜。
却不想在见到了他们一家人之后,他客客气气的:“下官见过太傅,夫人,县主!”
宇文湛已经知晓了,相爷求了赐婚的事儿,他甚至觉得自己明白了,那日齐子赋说容枝枝要去内狱送饭给他,相爷为何都没心思用饭。
在内狱看了半日卷宗,累带自己也跟着挨饿了半天。
见他态度还好,容太傅勉强松了一口气,开口问道:“宇文统领今日带着这么多人来,不知所为何事?”
宇文湛皱眉道:“太傅,我们怀疑您府上有他国的奸细!”
容太傅面皮一抽。
盯着宇文湛道,极其不快地道:“宇文统领,老夫相信你清楚,你的话是多严重的指控!”
这与说他们府上的人,通敌卖国有什么不同?
宇文湛忙是道:“还请太傅不要误会,太傅您忠君爱国,自然是不会做出背叛我们大齐的事!”
容太傅的脸色缓和了几分:“那是这是何意?”
宇文湛:“太傅的府上,怕是混进去了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容太傅冷眉道:“你可有证据?”
宇文湛拱手道:“自然是有的,这府上住着您这个不日便会官复原职的正一品大员,还住着正二品的县主,若是没有证据,下官哪敢过来造次?”
见他这样说,容太傅的脸色再次沉了。
若是已经有了实证,便是陛下相信奸细的事情与他无关,他恐怕也是免不了罪过,到底人在他府上。
只是看陛下和沈相的心思,处以罪轻罪重的区别罢了。
轻的话,便当没事,罚俸禁足了事。可重的话……就像是齐家因为玉曼华被抄家!
宇文湛道:“下官还要带人回去审问,那便……抓人了?”
其实他是可以直接抓人的。
只是相爷叫乘风吩咐了自己,此事不会牵连容家,叫宇文湛不得对太傅一家无礼,是以他还是客气地问了问。
容太傅点了头,心想这桩婚事还是有些好处的,这便也是各家都想攀附沈砚书的原因。
宇文湛一摆手,他手下兵便进去抓人了。
王氏忙是问道:“不知这奸细,到底是谁?”
按理在奸细被抓出来之前,是不该问的,若是问了,奸细听到了风声,或许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