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钊一时间失语,半晌盯着她问道:“她可与你说了是什么事?”
容玉摇摇头:“这倒是没有说,只是叫我等着她的好消息!”
容钊知道容玉是不知情的,脸色才缓和一些。
他哪里会真心赞同容怡不要脸的行为?只是那会儿,事情已经到了那个地步,他也实在是没办法,才叫容枝枝收了怡儿。
眼下他才开始觉得有点儿后悔:“我本是给你们银子,叫你们去给你们大堂姐致歉的,如何就将事情闹成这般了!”
“这下好了,得罪了你大堂姐不说,连你堂叔也得罪了!”
本想着若是能将容怡塞去相府,便是得罪了就得罪了,到底是一家人,过不了多久,容墨青气消了,或许就没什么事了。
可眼下……
他在这厢懊悔。
而容府的大门口,申鹤客气地冲着容枝枝道:“县主,既然事情已经处理好了,那下官便先回去了!”
容枝枝:“大人请慢!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本县主有事想请教大人。”
见未来的主母对自己如此客气。
申鹤自然是诚惶诚恐:“县主,请!”
容世泽听到这里,脸就青了,拦在了容枝枝身前:“你有什么需要请教他的,你问我就行了,何必与他一个外人多说!”
他厌恶申鹤厌恶得不得了。
作为太傅的唯一的嫡子,他在京城这么多年来,谁敢轻易得罪他?可申鹤得罪他就算了,竟然还把他推倒!
这份“大恩”,他记申鹤一辈子!
容枝枝蹙眉,不快地看向他:“不得无礼,且此事与你无干。”
容世泽听完,气得脸色都变了,盯着容枝枝道:“什么叫与我无关?什么叫不得无礼?”
“你竟然向着一个外人,也不向着我这个弟弟?”
他面上都是难以置信,还有对容枝枝的失望。
容枝枝觉得他实在是莫名其妙,他这几年,又何曾将她当作姐姐过?她凭什么要向着他?
她实在不知道容世泽到底是在发什么疯。
怕耽误了申鹤的公务,便是不快地道:“让开!”
容世泽一脸委屈地道:“你非要与他说话是吧,你知不知道他对我做过什么?”
“他将我从相府推出来,把我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