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容枝枝道:“不知相爷明明请我今日前来,却为何去了官署?是因为突发急事吗?”
沈砚书一愣。
乘风奇怪地道:“县主,您不是说您今日没空来吗?”
朝夕:“胡说!我家姑娘分明说的是会来!”
两人将话一对。
沈砚书与容枝枝对视一眼,看出他清冷眸中的愣怔。
容枝枝便淡声道:“我明白了。”
看来,是容府有人闹幺蛾子了,亏得她觉得蹊跷,问了一句。
沈砚书也明白过来,蹙眉道:“是本相考虑不周,当叫乘风当面去问县主。”
容枝枝摇头:“这怪不得相爷,此事我回府自会处理!倒是我府上出这样的事,劳烦相爷两头跑,是容枝枝的过失。”
沈砚书淡声道:“罢了,倒也不必各自自责,实则是卑鄙小人的过错。”
这一点容枝枝是赞同的。
朝夕也是后悔,亏得姑娘没听自己的转身就走,不然不就被小人得逞了奸计?
乘风咂咂嘴,好消息:是有人从中作梗,县主没有不想见相爷。
坏消息:县主没有忙得不行,还抽空来见相爷,相爷白白将自己感动了一番,也多余兀自甜蜜了一番!
知晓了真相的沈砚书,想着自己方才的愉悦,也有些尴尬。
警告的眼神看了一眼乘风,乘风立刻捏住自己的嘴,表示自己绝不会把刚刚马车上的事情说给容枝枝听。
容枝枝此番也问道:“不知相爷邀请我前来,所为何事?”
沈砚书清了清嗓子,端着自己清冷孤高的姿态,淡声道:“想给县主看些东西,不知县主可愿意随本相去一趟后院?”
容枝枝:“自然愿意,相爷请!”
……
沈砚书的母亲公孙氏,正与自己的小儿媳买首饰,一名侍婢过来道:“老夫人,我家主人想请您在二楼单独一见。”
公孙氏蹙眉:“你家主人是何人?”
侍婢:“谢国舅的夫人!”
公孙氏笑着道:“原来是国舅夫人,还不快带老身前往!”
说着,她吩咐自己的小儿媳自己先转转。
侍婢:“老夫人请。”
上了二楼,二人寒暄了一番。
公孙氏便问道:“不知国舅夫人,寻老身是为了何事?”
谢夫人一脸担忧地道:“好姐姐,我实在是担心你,这才来见你的。你可知道,相爷想迎娶容太傅的嫡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