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听到这里,觉得委屈极了,她不也是为了这个家的颜面吗?
姬渊还不快地道:“那容枝枝便是二嫁,也是容太傅的嫡长女,与我家门当户对。”
“你自己也是女人,你非要为难一个女人做什么?闹成这样,你高兴了?”
谢氏到底出身谢家,也是豪门望族,还有个嫡亲妹妹在做太后,娘家硬气,她自然也不会是逆来顺受的性子。
便是问道:“那夫君,那你扪心自问,若是无蘅的身体,没严重成这般,你就愿意叫那容枝枝过门吗?”
这话也是将姬渊问住了。
他也确实是看见儿子的身体不妥了,这才觉得上火,认为谢氏太刚愎自用了,可若当时此事是自己办,自己应当也是不同意的。
姬渊道:“我有法子!”
谢氏诧异地瞧着他。
“你好好瞧着,到底该如何办事!”
接着姬渊便进了屋,谢氏将信将疑地跟上。
进去之后,到了姬无蘅的床边,见对方想起身,便开口道:“既然病了,就不必下床问安了。”
姬无蘅:“多谢父亲体谅。”
姬渊道:“你的事情,为父已经知道了,你母亲是糊涂了些,但事情其实也没有这样严重,并非不能转圜,为父有一个折中的法子。”
姬无蘅:“父亲请讲!”
姬渊:“据为父所知,容枝枝有个妹妹,叫容姣姣。你母亲不是不同意你娶容家的女儿,她只是不能接受二嫁的女子罢了。”
“不如你母亲替你上门说媒,你娶了容姣姣好了,左右都是亲姐妹,都是一样的!”
“虽说容姣姣前几日在诗会上丢了人,但至少还是清清白白的一个姑娘家,总比和离妇好听。”
姬无蘅脸色一白:“父亲,这不一样!儿子要娶的,不是容家的女儿,儿子要娶的,是自己喜欢的女人!”
谢氏站在姬渊后头,听完了这些话,好险没忍住翻个白眼。
她还真的以为夫君是有多好的招。
如今看来,这内宅的事,就不能对男人抱什么希望,若这个主意有用,儿子早就娶亲了。
令谢氏没想到的是。
姬渊竟然一脸意外地道:“哪里不一样?不都是差不多?就像为父,当年娶你母亲,也是因为门当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