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五百年前人类还没发明照相机。我想你八成也不容许任何一位画匠画下你的肖像供后人缅怀”闲闲凉语霎时转为亢奋的积极:“哦,是这样的!因为‘星’的标准配备是一根鞭子,再加上你五百年前的同事侦测后加以证实,八九不离十,你必是星没有错。因为当年你被打得像猪头般奄奄一息后,一个龟派气功便将陷入半昏迷的你给轰到天外天,喝!就见得,自此你消失于茫茫狼海,谁也找不着你。”欲罢不能的说书完,她大大喝了一口水,小心瞅着他肩上呼之欲出的鞭子,直到杀气消失,她才敢确定自己又捡回一条小命。
这人!翻脸像翻书一样快,真没eq,也没风度。
这女人,深谙贪生怕死处世术,已能比任何人都迅速察觉他情绪的好坏,能曲能伸之神技,必然是女性败类中之翘楚,莫怪会是台北公关界的名女人。
两人各有心思的对望着,由第三者眼中解读,必然可称得上含情脉脉、深情款款、两情相悦、两心
“打搅了!”刚强且僵硬的女声如阒夜中的爆竹般乍然响起,炸碎了所有暧昧氛围。
两人同时把目光转向门口,那里站了两男一女。
“怎么来了?”星罗问。
五、六坪的房间实在过于局促,因此门口那两名男子没有进来,而女子跨了一步,踏入了囚犯的领域,犀利如刀的目光直刺向坐在沙发上虽无脂粉妆点,却仍美得柔柔弱弱的女人。
“由于我们侦察不出‘殷华’那边有何动静,我们决定来人质这边探口风。”红仙冷漠而公事化的说着。只敢在星罗目光投向别人时,悄悄瞥以爱慕的几眼。
“不是因为他进来太久,有人不放心才硬是过来看看的吗?呵呵我马上闭嘴。”笑到一半,不待星罗动作,她很识时务的以双手食指交叉放于嘴上,但一双妙眸则瞟来瞟去,挪揄挑拨的意味浓厚。
算你识相!星罗看她一眼,唇角动了下,微乎其微,但捕捉到的人都讶异他会为了女人而笑,都怔住了。
“想问她什么?”星罗看向路遥。
站在门边的路遥清了清喉咙,事实上本来他正在吃拉面唏哩呼噜得好不过瘾,但气急败坏的红仙一把揪了他就过来了,他怎么知道要问她什么?
“咳!我想是为了顶防韩璇等人以膺品充当狼王令,所以红仙认为应该请季小姐画出狼王令的模样以供辨识。毕竟我们没人看过。”真崇拜自己伟大的掰功。
“不错的理由。”星罗双手环胸,点点头。
“才怪!我来一星期了,为什么今天才想到要我绘图,还挑星罗在的时候?这个地方两个人刚刚好,三人以上就太挤了,不是吗?星星。”娇声娇气的戳了他们的借口一记,还以娇娇女天性的本能对另一个女人所垂涎的对象寻求支持认同,证明两人一心一德同一国。
“星星?”风扬呛了一下。“你允许她这么叫你?”不会吧?
“好问题。我允许你了吗?”星罗有礼地问。
他老大又要变脸喽!季曼曼涎着谄媚的笑。
“哎唷,自己人就别小家子气的计较了嘛。”
“自己人!谁和你这狐媚子是自己人?别攀亲带故了!”红仙冷哼,蓄满杀气的身形迫近季曼曼。若她再有失态,不介意让她记取教训。
季曼曼轻巧的跳起来,绕过双人沙发,躲到星罗背后,小鸟依人的趴得很顺手。
“借靠一下。”她真的很不知死活。
“不借。”他微微一笑,像死神的微笑,不介意观看两女斯杀的场面。
她伸长手抱住他腰,这是最佳保命符,岂有放开的道理?
“别忘了你还有很多问题想问我。”她交换条件。
他耸肩,坚定的拉开她手。
“不问也没关系。”
她再度发挥吸水蛭的特异功能。
“问啦!拜托你问啦!我很乐意回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