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连忙起身,跪在了地上,开口道:“求夫人再给我一个机会,求夫人再给我一个机会!”
薛玉容心中恨不得将玉姣千刀万剐。
但此时。
旁边的赵嬷嬷劝道:“夫人,您冷静一些,发落玉姣不难,可若是没了玉姣,谁能近主君的身?”
“即便是玉姣暂未有孕,也可以分那孟侧夫人的宠,夫人若是处置了玉姣,岂不是自断臂膀?”赵嬷嬷继续道。
薛玉容猛然间转身,看向了赵嬷嬷,死死地盯着赵嬷嬷说道:“赵嬷嬷,我竟从未发现,你如此袒护玉姣这个小贱人。”
赵嬷嬷被这目光一盯,整个人僵硬在原地,额头上直冒冷汗。
她也跟着跪了下来,诚惶诚恐地开口:“老奴都是为了夫人着想!”
“自那孟侧夫人入府后,夫人处处受其掣肘,她仗着主君的宠爱,不将夫人放在眼中,老奴看在眼中气在心中。”
“老奴便觉得,与其让主君独宠那孟侧夫人,还不如让主君分宠到玉姣的身上,这玉姣横竖都是侯府的人,有夫人震着她小娘和弟弟,他们这一家子,便翻不出什么花来!”
赵嬷嬷惶恐地磕着头,一边磕头一边道:“若是夫人疑心老奴,那老奴便以死证忠心!”
赵嬷嬷说着,竟抬起头来,猛然起身,作势要去撞墙。
玉姣瞧见这一幕,并未过多言语,只是安静地跪在地上。
薛玉容冷冰冰地开口了:“好了!”
赵嬷嬷人已经到墙边了,听到薛玉容的声音后,如获大赦地看向薛玉容。
此时她整个人,都被汗浸湿了,仿若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
她哽咽道:“夫人……”
薛玉容冷声道:“你且记着,我才是你的主子,若是让我知道,你做那吃里扒外的事情,定会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赵嬷嬷连忙表忠心:“夫人,说句大不敬的话,您是老奴看着长大的,老奴把您当自己的孩子疼,谁要是对夫人不利,那就是挖老奴的心,老奴自己又怎会……”
薛玉容不太想听赵嬷嬷这一番话。
而是看着赵嬷嬷冷声道:“将玉姣送回去。”
说到这,薛玉容冷冰冰地看向玉姣,冷声道:“下次月信之前,我若是听不到好消息,到时候倒霉的不只是你,还有你小娘、你弟弟!”
玉姣诚惶诚恐地开口:“奴婢一定会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