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远挑眉看向玉姣:“怎么?姣姣莫不是怕了?”
玉姣的脸更红了:“上药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那便乖一些。”萧宁远道。
玉姣也只好如萧宁远愿,靠在了床头。
萧宁远用拇指点了玉肌膏在手上,然后掀开玉姣的袖子,将玉肌膏在玉姣的伤痕上,晕染开来。
除了双臂。
还有玉姣的小腿。
都是伤痕格外多的地方。
腰间也因为滚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树,青紫了一块。
上药这种事情,听着似乎很是香艳,但实际上……萧宁远的脸色是越来越沉,冷沉到几乎可滴出墨汁来。
等着上好药后。
萧宁远便将玉姣往被子里面塞去。
至于他,则是和衣躺在了玉姣的跟前。
萧宁远先睡着了,玉姣便侧过身来,看了看萧宁远那看似冷硬无情的眉眼……
她从未想到,这样一个深不可测的人,对自己竟然如此温柔耐心。
事实上,自从织雪山庄后。
萧宁远对她,一直都有足够的温柔,足够的耐心。
这种温柔和耐心,仿若美酒,让她醉意熏陶。
就好似,她当真是萧宁远弥足珍贵之人一样。
只是不知道,这份被珍惜的感觉,能维持到几何。
她之前费尽心思想得到萧宁远的宠爱,可当她真的得到后……她这心中,就又多出了许多莫名其妙的情绪来。
她觉得,她的心空洞又茫然。
那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也不敢想,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
她怕那个答案,是她所不愿意面对的。
玉姣到底是累极了,恍恍惚惚地睡着。
直到傍晚,身旁的萧宁远动了,玉姣才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