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不敢多看,很快就出去了,还帮着把门关紧……
许初愿心脏一阵紧缩,心情混乱。
特别是当她发现,两人此刻的距离靠的很近,属于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而来……
是当年她最喜欢,也最迷恋的味道!
时隔六年,她以为自己心境已经无波无澜。
可此刻,却还是感受到了一丝窒息。
许初愿,你怎么这么没出息!
你们已经离婚了啊,怕他个毛线!!!
她在心里告诫自己,又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才缓缓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用冷到极致的嗓音说道,“你有事吗,薄先生?”
充满冷淡又生疏的称呼,落入薄宴洲耳朵里,毫无意外激起了他的怒意。
“你说呢?”
薄宴洲眸色幽暗,冷冽,浑身充满压迫和危险的气息。
许初愿心脏一颤,神情却很冷静。
她缓缓开口,道:“如果薄先生是为刚才帮我的事儿,那我跟你道谢!现在,请你让开,我朋友还在等我回去。”
许初愿听着她一口一个薄先生,还有那疏冷得,仿佛陌生人一样的态度,眉头狠狠皱起。
他没有丝毫要让开的打算,冷声说道,“你除了这话,就没有别的要说了?”
别的?
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许初愿眼神平静地看着他,淡漠出声,“我不认为,除了这事儿,还有什么话,可以跟薄先生说的!亦或者,薄先生的意思是叙旧?
叙旧的话,就有点可笑了,毕竟我们都离婚六年了,对于一个前夫,更没旧可叙了!”
薄宴洲听着她一口一个薄先生,肺快气炸了。
“好一个没什么可说的!你没有,我有,许初愿,没忘记自己做过的事情吧?当年,招呼不打一声,就离婚,之后又为了报复我,做出那种事……抛夫弃子挺有一套啊你?
现在,你居然能毫无心理负担,站在这,说没什么跟我说的?”
许初愿被扣下这么大一顶帽子,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表情,更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抛夫弃子???”
这狗男人,在说什么东西???
没记错的话,当年,是他说的,和谁结婚,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