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满足?”
王妈妈娇羞地轻拍他的肩膀,“我难道还比不上她的脸。”
“她的脸确实像”曹旺没有回答,近在咫尺不放过春夏任何一寸细节。
在他即将碰触到腰带时,“她可是要被送去选秀的。”王妈妈在一旁提醒。
“还没上报,我也可以对此隐瞒,让她做我的禁脔。”春夏腰带的绳子被抽掉。
“也好,那你以后就没有任何机会再能接触到她了。”
绳子垂落,曹旺手疆在半空,随后立即站起转身,“走吧。”
春夏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她揉揉眼生了个懒腰,就见门边上站着一个人。
“萧云卿,你怎么又在这儿?”几乎是下意识的直呼名讳。
来人交叉双臂,歪头挑眉,“哦~不是说以后不会这般讲话了。”
当然是没拿到腰牌时诓骗你的。
春夏不敢说,只好打打马虎眼,“一时忘了,头有些晕。”
“被人下了迷药,当然晕了。”他朝里走来。
“你怎么知道。”
“本来不太确定的。”他指了指桌前的剩饭,“一直叫你都不醒。”
看着春夏云淡风轻,他疑惑,“你早就知道。”
“嗯,但是肚子饿啊。”
被她这么一说,萧云卿都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看你平时精的很,这会儿怎么那么蠢。”
有么?
春夏低头看看自己,衣着整齐并无不妥,“一切日常啊。”
“你—”他神情复杂,欲言又止,目光扫过她的腰带,半天问了句,“并无不适?”
春夏点点头。
“那算了。”
算了,什么算了?
她一头雾水。
“对了。”想起昨晚脸上那只不舒服的手,问道,“殿下,能不能带我走。”
昨晚他们肯定来过,大约是试探她有没有中招,他同王妈妈之间的谈话定是不能让第三人知晓的,这也是为什么他将王氏遣到这庄子里的原因。
但凡有一丝传闻落在曹承安的耳朵里,他都没命活。
春夏深知自己知道越多,死的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