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会不会出手收拾一下郑二不明的资金来源呢?”蒲千阳步步紧逼,“老爷子还能活八年吗?”
女人沉默了。
虽然她和村里的其他人都不太愿意承认,这村子虽然发展受到阻碍,但一直以来也成为了各种流派斗争之下的一片净土,这一切都归功于老爷子的“孤立”。
只是如今这“孤立”的弊已经远大于利,所以自己不得不……
“所以现在对您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郑执毅上台。”蒲千阳也不绕弯子,直接把最核心的问题抛了出来。
女人苦笑几声:“这是我一个升斗小民能……”
“我确有一计。”蒲千阳目光灼灼。
女人一时分辨不出是眼前男人的目光热切还是他背后的落日更加耀目。
在女人的半是怀疑半是殷切的目光中,蒲千阳说出俩个字:“献头。”
女人本来想追问一句:谁的?
可这话到了嘴边又被她生生刹住了。
这人今天能来找自己剖析这么多利害,那这头还能是谁的?
当然是自己的。
“他,知道这件事吗?”女人静默了半晌,手指在屋门上无意地敲了两下,问道。
蒲千阳也非常诚实地回答:“或许不知道。或许知道,但没法轻易下手肃清。但这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女人把已经打开的锁重新锁拢,两只手在脸上捂了半晌,淡淡道:“总得来说算是好事吧。对我来说也是种赎罪和解脱。”
蒲千阳没有装模作样地宽慰面前的女人,只是说:“对了,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请讲。”女人从蒲千阳带来的点心里边随手拿起一块塞到嘴里。
嗯,甜甜的,好吃。
在没了心理负担后,大概什么都好吃。
女人还在猜测接下来这男人会给自己提出什么样的请求,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为面前的男人带来什么其他好处时,蒲千阳却伸手指向了那片坟地。
“那个‘小淑女之墓’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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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侍应生自然是没有那个权利直接将这邀请函呈给老爷子的,所以他找的是目前尽量二十四小时都陪在老爷子身边的童佐。
“童先生,这个邀请函……”他面露难色,双手将那邀请函交到了童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