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试之后,才能知道秦青灼到底会不会是小三元。秦青灼在县试和府试中的表现通过院试不在话下,只是还能不能夺得第一这就不得而知了。
要是秦青灼没有在院试中取得第一的好成绩,县令一样会注意到秦青灼,但是他的心里难免会有些失望和遗憾。
此时在另一边,杜伦垂头丧气的回到家里。杜父是平县里有名的乡绅,杜伦从小就读书,一直以来就是平县最有名的书生,这次下场,早就把县试,府试还有院试的第一名看做是囊中之物了。
“院试,秦青灼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杜伦狠狠的说道。
……
从平县出发的信封过了几日到了安乐镇上。此时的平县也并不太平。
有书生从来安乐镇上参考的书生口中得知,秦青灼就是在一个小镇上面读书的,还是社学里最差的丁班。
很多的考生心态炸裂了。
他们竟然输给了一个来自小地方的人,还是一个小地方最差的丁班。
又有人说,以前秦青灼在社学里考倒数第一,还差点被社学劝退了。
一个考生仰头长啸:“我竟然输给了这样的货色?!”
“骗人啊,怎么会是这样的,秦青灼这是踩狗屎运了吧?!”
还有人说,县试和府试第二名的孙越也是社学里最差的丁班出来的,他和秦青灼是同窗,还是全社学的倒数第三。
平县的考生心脏有点受不了了,尸体也有点不舒服。
他们眨了眨眼睛,显得格外的娇弱。
受不了了!
安乐镇,社学,丁班!
这是什么魔鬼。
很多考生缓了一会儿恢复了理智。
“我们绝对不能让这乡野之人骑在我们头上,这次的院试一定要让他们瞧瞧厉害!”
平县的书生们狠狠的点头,眼神坚定,他们非要给秦青灼和孙越一个教训。
哪次的县试和府试不是他们平县本地人考的第一名,现在什么小镇的人也能考到他们头上了。
其中平县县学的人叫嚣得最厉害。
他们奔走疾呼,找寻县城里最有学识的考生。
其中就有杜伦。
杜伦淡淡说道:“这次院试碾压他。”
“说得好!”书生们齐呼。
……
很快院试就开始了,考生们全程紧绷。只要院试不通过,县试和府试考得再好也不行。
提督学政在一旁巡考。
秦青灼还在想自己的策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