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十几名士兵将小小的茅草屋团团围住,为首的兵官跃下马,虎背熊腰,满面胡须,极具压迫感盯着段家的下人。
“你们是何人?”
“军爷,小的是通判家下人,我家少爷在里面被贼人威胁,还请军爷救救他。”
这名高大壮汉进屋,见屋内被砸得一片狼藉,脸色阴沉,身边的气温仿佛都凝固下来。
段家下人站在一旁显得格外瘦小,大气不敢喘。
萧兮兮回到苏凛方身边,手上拿着瓦片放在背后,目光警惕。
“军爷,是这些人私闯民宅,打砸郑老伯的花苗,我们迫不得已才拿人自救!”
苏凛方主动解释,希望对方能明辨是非。
段琨趁苏凛方说话的时候,突然用力挣脱出来,退到兵官身边。
“军爷,我是绍州府通判的长子,快把这几个贼人拿下。”
为首的兵官瞥了他眼,反手将他扣住,让身后的士兵将这些人扣押。
对面这名满面胡须的兵官在院子跪了下来,“阿母阿公,不孝儿回来了!”
这般反转让所有人意外,萧兮兮和苏凛方相视一眼,同样面露疑惑,这倒是个意外。
郑老太从里屋跑出来,看清地上跪着的高大壮汉,情绪激动,眼眶泛起泪光,声音哽咽。
“是秋儿吗!”
跪着的兵官看到父母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眼眶殷红,“阿母,是我!”
郑老太抹了把眼泪,激动喊道:“老头子,是之秋回来了!咱们的儿子回来啦!”
“听到了,听到了。”郑老伯跛着腿上前扶郑之秋起来,“黑了,壮了。快起来吧,这么大了跪着让人笑话。”
郑之秋起身,看到老父亲满身泥垢,手上还有伤,“阿公,家里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人?”
他说时看向萧兮兮和苏凛方。
“这两位小友是来帮忙的,见我们老两口被欺负,就帮我们理论,今日的事万不可害他们受连累。”郑老伯说道。
郑之秋应下:“阿公阿母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