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怀孕所致吧,瞧见她凄苦,心头便难受的紧。原本,我也不是如此多愁善感之人啊……”芸娘颇为不解。
“再有两日就能见到宁夫人,别急。”
“从知晓你的身份开始,我便派人去南国打探过消息。”
“宁夫人对陛下有恩,又曾与她喝过交杯酒,真正结为夫妻。还为他产下女儿,更是因他九死一生。”
“全南国百姓都看着呢,他总归要善待宁夫人的。”
“宁夫人住在南都,再有两日就能见到。不急……”
容澈低声劝道。
芸娘转头看眼马车,心不在焉,瞧着颇有几分疲惫。
芸娘回到马车时,陆朝朝已经命人热好苏家祖宗汤。
“给马车上的外……老太太喝一碗吧。这灵龟补气血,能滋养身子。”
芸娘笑道:“我竟不知,你什么时候大方起来的?”
【哎,该怎么和母亲说呢?】陆朝朝心里嘀咕。
许氏一愣,朝朝有什么不好说的?
“朝朝一直就大方呀。剩下的灵龟汤,老太太一碗,母亲一碗,容爹爹一碗。”小家伙将补汤分配完毕,这才捧着下巴发愣。
许氏总觉得她奇奇怪怪,似乎有什么事瞒着她。
就连心声,都神神秘秘不敢吐露出来。
“对了,朝朝你等会画一张辟邪符吧。你娘大抵被哪里来的小白脸缠上了。”容澈心里酸溜溜的,又酸又气。
“怎么了?”陆朝朝诧异的看着他。
她没发觉母亲被邪祟缠身的气息啊。
“你母亲总是梦见一个小少年,生的眉清目秀,不知哪里来的孤魂野鬼。夜夜入梦,在你母亲跟前哭。”
芸娘摆手:“不像孤魂野鬼,只嘴里喊着什么小气,让我做主。”
“像是来告状的……”
陆朝朝…………
小天道!
【狗东西,真是皮痒。还敢找我娘伸冤?】昭阳剑蠢蠢欲动。
“好的娘,等会朝朝就画符驱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