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长老团都面露不悦,不知道是因为楚天舒的做派,还是因为宋青河的愚蠢和怂样。
护卫军及执法队的人也是面露鄙夷。
他们宁愿自己未来可能的族长像宋青军那样杠到底,还像个汉子,像这样的怂样,真的丢人。
宋青河也看出了大家对他的鄙夷,他不敢再造次什么,但眼底的恨意,却是更深了。
楚天舒没有再理他和场中其他人的小心思,转身对宋青山道:“这个纸条怎么解释?”
宋青山刚才也听身边的人讲了大概。
他此时也是面色难看,这真是祸从天降,喝顿酒怎么就喝出这么多幺蛾子?
他思考了下,正视着楚天舒道:“此女子确实是我门下的人,但是这对白雪姑娘下毒和伙同他人行不轨之事,绝不是我所指示。”
楚天舒也正视着宋青山道:“这笔迹,你可认得?”
宋青山仔细看了看那纸条,皱眉道:“这字迹是我的字迹,但纸条绝不是我写的。”
西门官人在旁边翻了个白眼,道:“这话说的,就像你说‘你爹是你爹,但你绝不是你爹的儿子’,谁信?”
宋青山面色变了变,其他人也都是一脸玩味。
不过宋青山没有接西门官人的话,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正视着楚天舒道:“对了,这字应该是在我书房里剪我写过的字拼接起来的。”
西门官人一想,还真有这个可能,毕竟这宋卫香是替宋青山整理书房的,能弄到他的字也是不难。
当下说道:“那到你书房里看看她从哪里剪下来的。”
楚天舒摇了摇头道:“找不到的,这丫鬟既然这么处心积虑,一定把底稿处理了。”
众人点头。
西门官人拿着那字条搓了搓,不知是因为那丫鬟粘得太紧,还是确实是写出来的,却没有搓开。
楚天舒问道:“你平时都是用什么东西粘东西的?”
宋青山道:“就是族里正常用的乳胶汁,一种叫乳樟树的汁液,天然有粘性。”
楚天舒走转头对一个下人道:“把你们宋大少爷屋里的纸和墨,还有这种乳胶汁拿过来点。”
说完又对叶少流道:“我主要想看看,如果真是粘起来的,能否根据这材质把这纸条分离开来。少流,你和他一起去,注意别破坏宋大少爷的家居设置。”
叶少流点了点头和那下人一起朝宋青山门下走去。
楚天舒转头对着准备回去养伤的宋青河道:“你今天不准走,我觉得你会给我们一个惊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