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会因为这种事失落呢。
身侧的男人坦荡。他喑哑着声开口:“明日柳家的满月宴,我会晚点到,我让老陈先送你过去。”
乔惜问道:“是因为霍建军的经济犯罪案开庭吗?”
“嗯,我不能缺席。”
乔惜明白他这样的身份,没必要去参加一个小孩的满月酒。他愿意过去,已经很好了。
“没关系的,霍先生。我能照顾好自己,你先处理正事。”
她几乎每天都会接到柳家老太太的电话,和她唠家常顺便再提满月酒。
盛情难却,乔惜无法回绝。
“乔惜,等开庭结束,我会赶过去。”他揉了揉她松软的头发,在她唇角又亲了一下。
开庭最晚到六点,而柳家的满月酒也是六点正式开始。路上会耽误半个多小时,他怕她不适应上流社会的浮华,担心她被欺负。
乔惜听了他的话,那双眼睛亮了亮,心里甜滋滋的。
白天的那些郁闷和猜测,仿佛被冲散了。
“好。”
她窝在他的怀里,乖巧地应了一声。
翌日,周末。
乔惜醒过来,身侧的床就已经空了。
她下楼用早餐的时候,难得看到程寒没出门。头发胡须花白的老先生对着她招了招手,“过来,我替你再看看手。”
乔惜听话地坐在沙发上,伸出双手让他搭脉针灸。她有些不自然地缩了缩左手,随即又放松。
程寒看了她一眼,仔细检查每个手指关节沉声说道:“左右手的灵活度都恢复得不错,你那右手再养两天。”
“乔丫头,我今天就要离开海城了。”
乔惜早知道他会离开,却没想到这么突然。她不舍地说道:“不能再待一段时间吗?到时候我送您回去。”
程寒摆了摆手:“会有人送我回月亮村,你们小两口过好自己的日子。”
他语气坚决,乔惜颇觉遗憾。
他又开口说道:“有一事,我要叮嘱你。无论柳家请你做什么,你都别答应。”
乔惜蹙起眉头问道:“为什么?”
难道程爷爷和柳家有什么过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