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咱们就去找嘛。”
“只要他活着就能找到。”
烈九卿哑声问:“是啊,是这样。”
她摩挲着手腕,低喃道:“既然回来了,就该做点疯狂的事。”
“对,就是这样。”老大揉了揉她的脑袋,“妹子,大胆向前冲!哥哥在后头!”
烈九卿抿唇一笑,“有你这样的哥哥,好像也不错。”
然后他眼睛瞬间就亮了,“那你要让我当哥哥吗?”
“如果我能找到温容。”
老大仰天长叹,“不愧是你啊,嘴里永远都只有一个温容。”
他实在无奈,又还是纵容,“现在的问题就是怎么把你手上和脸上的东西弄点。”
四个时辰后,他们用尽了办法,还是没弄掉。
“这东西也太离谱了。”小跟班儿仔仔细细的看着烈九卿的手指,“这东西是怎么做到长在皮肤上……”
“长在皮肤上……”
烈九卿突然道:“可能是蛊虫。”
老大不懂这个玩意儿,“什么蛊虫这么厉害?”
“我也只是听说。”烈九卿很快说出了几个药材,不多见,“先弄到试试看吧。”
他们三人现在在一处小院的地窖里躲着,但是躲不了太久。
老大总觉得有什么危险在逼近,但又说不出来。
他们用了三天时间终于找全了药。
很快,烈九卿就恢复了容貌。
但此时,城门上吊起来一个人,正是嫣儿。
此时门下,正是那个小侍女在悲痛的呐喊。
“傅子期!少爷那么爱你,你怎么忍心和野男人私奔!”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