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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成罡被她这番话给气住了。
过了半晌,他才怒极反笑道:“安平县主果然是巧舌如簧!分明是恶意伤人,竟也能被你说得像无辜受害一样!”
好一张颠倒黑白的嘴!
萧令月似笑非笑道:“我都说了是一时失手,怪只怪贵夫人一张嘴太臭,说出的话太难听,我被激怒也是很正常的。”
“萧将军如果不信,大可以告到陛下那儿去!”
“在陛下面前,让萧夫人把她刚刚说的话再重复一遍,问问陛下感觉如何,我们再来讨论谁是谁非的问题吧!”
萧成罡:“”
萧家其他人:“”
这话简直绝了。
一击必杀!
即使是嚣张如萧夫人,听到要让她去陛下面前重述刚才的话,神情都不禁瑟缩。
她只是嚣张,不是傻。
她能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多难听吗?
这种难听的话,对着沈晚说她不怕,但若是说给陛下听,萧家的脸面都要扫地了!
萧成罡额角的青筋跳个不停,那种熟悉的憋屈感又来了。
无论是之前萧峻的事情。
还是今早上在相国寺里的狭路相逢。
再加上现在
每一次和“沈晚”起冲突,吃亏的永远是萧家,偏偏不占理的也是萧家。
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让人一口恶气哽在喉间,上不去下不来,憋屈得几乎要吐血!
萧成罡威严的脸庞阴沉无比,眼神仿佛带着刀子,恨不得将萧令月一片片活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