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财?”萧令月略带讥诮:“李大人说笑了,我们为何而来,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李必怀:“本官”
萧令月直接打断道:“是关于南燕商队的‘货’!”
李必怀瞬间脸色一变:“”
他矢口否认:“什么货?本官可不知道!”
“我还话没说完呢,李大人否认得也太快了。”
萧令月似笑非笑,“听说南燕商队在原木镇,有笔利润惊人的大生意,年年赚的盆满钵满,让人看得眼红啊!
县丞大人可知道,他们做的是什么生意?在哪交的货?”
李必怀怒道:“本官只负责管理原木镇,这种民间生意,本官如何知道?!”
“但南燕商队不是你的远亲吗?年年都住在你府上,李大人没少从中收取好处吧?”萧令月眯起眼,手中匕首往前一推。
刀锋划破皮肉,血线隐隐,泛起刺痛感。
“我们时间不多,李大人最好是痛快点说了,省得遭罪!”
李必怀脸色更难看了:“本官确实不知道,只是体谅亲戚经商不容易,才让他们在家中借住,但生意方面,本官却是从不过问,哪里知道什么内情?!你们找错人了!”
没想到这家伙嘴巴还挺紧。
刀架在脖子上都咬死了不说,萧令月又不能真的对他动私刑。
这时候,一直冷眼旁观的战北寒,忽然开口:“你的家人都在这座宅子里!”
李必怀脸色一变:“”
“你自幼丧父,是你母亲靠着做针线把你养大,送你读书,熬得眼睛都瞎了,你夫人不嫌弃你家世贫弱,给你生了一儿一女,小女儿年仅七岁。”战北寒冷冷道。
“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动我妻儿老小,我绝对不放过你!”李必怀铁青着脸,情绪激动的瞪着他,仿佛要跟战北寒拼命一样。
萧令月压着匕首把他逼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