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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确定”
杜金贵战战兢兢:“王爷明鉴,以前每次交易的时候,我都是站在悬崖上,看着其他人忙活的,从来没有下去过悬崖。这悬崖这么高,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我也不敢下啊”
战北寒冷笑:“没胆子下悬崖,却有胆子做通敌的买卖?”
杜金贵一时间老泪纵横,哭着喊冤:“王爷明鉴啊!下官就是个替主子跑腿的小人物,这种要命的买卖哪里是我敢做的?是平阳王他先联系上的人,我一个奴才怎么敢忤逆主子啊”
这话明显是在推卸责任。
仿佛一切都是平阳王逼他干的,他没有选择。
“平阳王确实手眼通天。”战北寒淡淡道,“连府里跑腿的奴才都当上官了,本王都不及他有权有势。”
杜金贵:“”
“拖下去,堵了他的嘴!”战北寒声音一冷。
“王爷饶唔唔”杜金贵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守卫军捂住口鼻,拖了下去。
“现在什么时辰?”战北寒道。
一名守卫军拱手:“只差半个时辰便到丑时了。”
战北寒微微眯起眼:“时间够了,找根麻绳过来,本王亲自下悬崖看看!”
守卫军一惊,连忙劝道:“王爷不可!这悬崖地势陡峭,夜间雾气又重,万一悬崖下有贼人埋伏不如选几个身手灵活的兄弟,先下去探探路吧?”
战北寒往悬崖走去:“不必!”
“王爷”守卫军急忙跟上,还想再劝。
忽然这时候,悬崖一侧传来惊呼声。
一个举着火把的守卫军匆匆赶来:“王爷,崖边有情况!”
“说。”战北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