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回想起来,依然难以分辨她当时说的是真是假。
这个女人太会编造谎言。
更令人恼怒的是,他明明知道她在说谎,依然会不自觉被她绕进去,听着听着还觉得她编得挺有道理。
战北寒唇角勾起的弧度冷冽,掐着她细腰的手指不自觉用了几分力。
“嘶”
萧令月吃痛地闷哼一声,委屈道,“你掐我干什么?手轻点。”
战北寒看着她吃痛了也不敢躲,乖乖坐在他身上的样子,心里那股憋屈气又消散了几分。
哼。
她再能编,再会说谎。
现在还不是被他逮在怀里,跑都不敢跑?
这么一想,男人微妙的挫败感又奇迹般的好转了,手指也松了松,抚过她纤细的腰肢。
“你继续说。”
萧令月可不知道这短短时间,这男人的脑子里是怎么百转千回,心情忽高忽低的。
她无奈地继续道:“有了初步的信任后,接下来不管我再说什么,赵永昌都不会轻易怀疑我的话,因为他心里已经默认我知道很多事,只要我后面说的话没有太明显的漏洞,他都会认真思考,自己把自己说服。”
“这就是为什么,我告诉他当年那把火,跟公羊谦有关系的时候,他很快就信了。”
战北寒一时没听懂:“什么叫自己把自己说服?”
萧令月笑道:“我不是说了吗?公羊谦本就和赵永昌有仇,又是那样的性子,让赵永昌相信他有问题一点都不难。”
“但就算是这样,你也拿不出任何证据,赵永昌又怎么会对你的话深信不疑?”战北寒反问道。
“因为”萧令月顿了顿。